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他们是我们爱与恨,供大家参考。
他们是我们的爱与恨
如何去感受一个时代的体温, 并非一定要宏大叙事, 从那些风云人物的浮浮沉沉中亦能感受得到。
他们的春风得意, 他们的千夫所指, 他们的横眉冷对, 他们的怒目金刚……种种“公共形象” 抑或“标签”, 他们或许本身并不认可, 但在作为看客的我们来看, 观点即事实, 重要的是我们认为他们是什么, 他们就是什么。
美国心理学家 G. H. 米德认为人格是“主我” 和“客我” 的互动。
简单来说, “主我” 是我自己眼中的我, 我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客我” 是别人眼中的你, 即别人认为你是什么样的人。
按照这个观点, 风云人物在大时代的林林总总, 落脚在新闻报道上, 社交网络上, 大众的茶余饭后上,也只能是“客我”。
某种程度上, 社会焦点人物的“客我” 就是 TA 的公众形象, 他们的“客我” 折射的是我们对这个时代的爱与恨。
作为看客的我们爱 TA, 他们的声名便如日中天; 倘若我们恨 TA, 他们的名声便一落千丈。
这里的“恨” 不只是仇恨, 还有厌恶、 羡慕、 嫉妒、怨恨等多种情绪。
爱也好, 恨也罢, 都是一种情感投射。
他们的公众形象实际上就是我们这个群体的情感投射。
继续追问, 公众人物本与“我们” 这个群体的柴米油盐毫无关系, 这种“爱” 与“恨” 的情感投射又从何而来?
首先, 我们得厘清什么是“爱”。
在弗洛伊德那里, 爱是人类动力本
原“力比多” 在群体中的一种广泛性、 普遍性的转化, 爱是群体中的情绪联系。“一个有明显的领头人但并不以正式方式组成的典型群体中, 领头人暂时成了 情绪取向的共同对象, 以代替形成超我的父母情绪。” 像任志强、 韩寒等等“公众人物” 其实就是组织松散、 数量庞大的公众的情绪“领头人”, 对“领头人” 的爱其实是群体性欲望的折射, 领头人们所承载的是我们的自我认同, 是理想状态中的自我。
而在他们身上存在的“超我”,不过是我们渴望成为却难以到达的彼岸罢了。
恨, 可能是轻蔑轻视, 也可能是一种对无奈现实的自我逃避, 也可能演变成带有攻击性的危害公共安全的恶性事件。
相比爱, “恨” 则是目 前社会比较普遍的一种情绪。
中国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迎接市场化对价值观的冲击以来, 到今天, 政治的激情逐步转化为对利益的追求, 中国的思潮也进入“后现代主义” 阶段。
在一个高度商品化、 科学技术高度发展的信息社会, 由于历史原因导致的宗教信仰的泯灭, 社会阶层固化的无奈现实等等, 人们的“自我意识” 遭遇危机, 使得“恨” 成为社会的主导型情绪。
这种情绪最主要的表现方式即是“心理失衡”, 在底层人民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以农村人而言, 由于户口的差异, 过去可以靠“读书”“入伍”两条路径改变自己的社会阶层, 后来似乎只剩下了 “读书”, 而现在房地产的高歌前进, 让多少寒门学子梦碎大都市。
一切在“二代” 们看来唾手可得的东西, 农二代们付出巨大努力也未必能得到, 现实如此, 才让一篇“我奋斗了 18 年, 才能和你一起坐在星巴克里喝咖啡” 的帖子成为大热门, 城乡 矛盾在这里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这类人恰恰是社交媒体的主力。
根据社科院 2013 年 6 月发布的《中国新媒体发展报告》, 目 前低收入和无收入群体是微博的绝对主流用户。月收入 5000 元以上的用户仅占 7. 8%, 5000 元以下的占 92. 2%。
这些所谓“公众人物” 的出现, 正是在新世纪之后, 2003 年以来高歌飙进的互联网在传统的媒体之外, 成为另一片“公众人物” 的成长土壤。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 中国社会的情绪大部分的时间无法在传统媒体上得以宣泄, 互联网当仁不让地成为了社会的“解压阀”“泄洪口”。
谈政府、谈医疗、 谈教育、 谈房价、 谈富翁、 谈官员、 谈道德……所有能够称之为“公众人物” 的人, 不管骂名或美名, 都必然是戳中社会“G 点” 的人。
某种程度上, 这些通过网络成名的“公众人物”, 不过大众情绪的“夜壶”。